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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龙】追捕 [四十一] (完结)

新年快樂!一篇從高三開始追的文,也是我第一篇追了全過程的文,終於完結啦!辛苦桂圓老師!兩年後如今大二的我看到《追捕》完結,突然就感覺曾經高三的點點滴滴在放幻燈片了哈哈哈哈!很感謝《追捕》陪伴我高三的那段時光!祝ls生活愉快、萬事盛意!

郑云龙的眼袋:

除夕事情太多了,总算紧赶慢赶写完了!!实在来不及改错字了还请大家多包涵,之后有空了会再精校一下!


l历经了好久好久,追捕终于在除夕夜完结啦!追捕全文14万字左右,中间其实有经历过几次结局的变更,所幸最后的这个我还算满意,希望你们喜欢!除夕快乐,祝大家新年发大财!




哨向AU,哨兵嘎X向导龙


强强,双黑化,年龄设定24岁,HE


小部分私设


*勿上升真人*


*有关哨向设定请看第一篇,个人觉得不难理解*


*文中所有城市和事件均为虚构,请勿上升,如有巧合是我牛逼*


******************************




吴组长当场就爆了句粗口。




他拉着陈主任往外走:“快去安全屋,这里不安全了——”




陈主任却用力挣开他,骂道:“慌什么!过来帮忙把郑云龙一起带过去!”




“你疯了吧!带这么个累赘我们根本跑不快!”吴组长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陈主任因为气愤而涨红的脸,“就刚才那么一会儿阿云嘎就屠干净了一层的保卫,你以为他来这里要很久吗!”




“吴组长!”陈主任咬紧了牙关,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当初你像狗一样舔着脸过来求我让你加入研究组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快要吓尿的样子!今天要是不带着郑云龙一起,我就不走!”




吴组长转头去看门外,平日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白炽灯现在忽闪忽闪的好像催命的鬼,黑洞洞的走廊尽头好像随时都会有什么东西追过来,让他变成那些扭曲的尸体的中的一员。




见惯了那些在实验室里被他折磨致死的普通人,吴组长自认为自己不怕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现在竟然开始害怕起来了。




他的视线在陈主任和旁边两个实验员的脸上打了个转,咬牙道:“神经病!谁他妈管你!”




说完他转身就跑走了。




那两个腿肚子都打哆嗦的年轻实验员对视了一眼,之前主要负责检测郑云龙各项数值的那个犹犹豫豫地开口:“陈主任,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他没敢用“跑”这个字,怕刺激到陈主任的自尊心。




另一个实验员附和道:“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




“谁都不许走!”陈主任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浅蓝色的小瓶子咕噜噜地滚到了床边,“你们两个,去把郑云龙背好,然后才一起去安全屋!”




“这……”




那两个实验员又对视了一眼——这里距离安全屋虽然不远,但郑云龙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身材高大,带上他根本就跑不快。




之前那个姓冯的菜鸟的惨烈样子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们两个又对视了一眼,终于还是一咬牙,抓过旁边的麻醉剂径直刺到了陈主任的脖子上。




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稍壮一点的实验员将瘫倒在地上的陈主任背到背上向外跑去——好在陈主任年岁已高,肌肉都萎缩了不少,现在又陷入了昏迷无法反抗。背起来还不算沉。




另一个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要不是安全屋只有你和吴组长的虹膜能开,谁要带着你这个疯子啊。”




他回头看了一眼郑云龙,见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心下稍安,便俯身去捡刚才掉到地上的那瓶药剂——这药全白塔只有这一份,珍贵的很,等到陈主任醒了,他用这瓶药说不定还能将功补过,不至于和另一个傻蛋一起被追责。




可等到他抬起头想要起身的时候,一柄还带着血迹的手术刀就精准地抵在他的眼球前,再过一点点,便能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顺着手术刀往上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稳稳地握着它。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呢?”郑云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束缚,纯白色的束缚带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手腕上,他的语气还有些虚弱,歇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有机会就赶紧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吗?”




实验员哆嗦着吞了口口水:“我、我只是一个实验员,那些事都是陈主任逼我做的……我还替你求情了、对、我替你求过情的——”




经受了长达几个小时电击的郑云龙神经极度敏感,实验员大着嗓门的求饶就像一柄尖锥在他脑子搅来搅去,伴随着尖锐的耳鸣声。郑云龙皱了皱眉,低声说了句“闭嘴”,那实验员霎时间就噤了声,郑云龙这才觉得自己的耳边清净了,将手术刀挪开了一些。




“那个药,”郑云龙低声问道,“什么原理?”




“啊?”实验员愣了半天,见郑云龙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这个药的主要成分就是增强精神力的一些药剂,效果很显著,但就是有一些致幻的副作用,用多了的话……可能会精神崩溃。”




“这样啊……”




郑云龙喃喃道,他看向屏幕,灰蓝色的像素格子里映出他的倒影,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源源不断地跨过地面上的尸体想楼内挺进——王晰他们拼尽全力也只能阻挡那些来自于主楼的安保队,可作为整个白塔核心的西三楼,本身就拥有足够的精锐随时待命。




而现在,白塔,这个屹立于世界权力巅峰数百年的庞然大物,已经张开了它的深渊巨口,等待着渺小又狂妄的猎物们自投罗网。




郑云龙垂下眼,转动着掌心小巧的玻璃瓶——浅色的液体在白炽灯的映照下竟然反射出些许令人痴迷的光亮。




走廊里已经传来了皮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




哒、哒、哒——




郑云龙拿起一旁散落的注射器,将药业全部抽了出来:“已知安全的最大剂量是多少?”




“……啊?”




“快点,”郑云龙将手术刀重新抵到实验员的面前,压低声音,“给你一秒钟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挖了你的眼睛。”




“一半!”实验员惊恐地喊道,“最大是一半——”




下一秒,那支注射器的针头便毫不犹豫地刺进了郑云龙纤长的脖子,又稳稳当当地将残余量停留在了50%。




“大龙!”




阿云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郑云龙慢慢滑坐到地上,又神情自若将手中的注射器滚到了操作床下面。




“哟,来了?”




神经药剂起效得飞快,郑云龙感觉到自己的头皮仿佛在被疯狂拉扯,额角的青筋迸起,胃部抽搐几欲作呕,但他却仍然保持着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笑嘻嘻地仰头看向阿云嘎。




“你这次来得挺快啊,比你在床上快多了。”




阿云嘎赶忙蹲下来,胡乱在衣服上蹭了蹭满是血污的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贴上郑云龙的脸。




“好烫,他们对你做什么了?!你刚才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点小游戏罢了。”郑云龙咽下口中的腥甜——为了维持现在这副样子,他不得不用其他的痛苦分散一些注意力。




阿云嘎急促地吸了两口,沉着脸看向旁边已经吓瘫了了的实验员:“他注射的是什么?”




实验员看了看阿云嘎,又转头去看郑云龙——后者神色轻松,一副春风和煦地样子看着他。




他哆嗦了一下。




疯子。




这是个疯子。




怎么会有人把可能将自己变得精神失常的药就这么毫不犹豫地打进去!




实验员看着郑云龙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明明那个叫阿云嘎的才是陈主任的儿子,可为什么郑云龙的眼中会露出与那个疯子更相似的眼神。




就好像,如果这个世界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那就要把它彻底毁掉似的。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云嘎忽地站起身,几乎是瞬间便迎了上去,然后便是令人牙酸的头骨碎裂的声音。




枪声、混乱地喊叫、草原狼通红着双眼几近癫狂地咆哮声。




实验员缩在柜子边上,抱住脑袋瑟瑟发抖。




郑云龙撑起身子靠过去,语气轻柔:“害怕吗?”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实验员的嗓音已经变了调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都是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圆睁的满是红血丝的双眼里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阿云嘎重新蹲了下来,拔出了实验员脖子上插着的那把匕首,在他的白大褂上擦了擦。




郑云龙歪歪头:“生气了?乖,今天辛苦你了。”




阿云嘎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显示出他正艰难地维持着理智——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过度使用的精神力,许久未被疏导稳固过的精神屏障,还有已经超负荷的体力消耗。




他几乎是在依靠本能去战斗,但凡停下来片刻,他的手指就要抽搐着连刀也握不住了,更不必说,那随时将要沉沦至深渊的精神世界。




“大龙……”阿云嘎将头埋到郑云龙的肩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满是药水和鲜血的味道便钻进了鼻腔,“大龙……”




郑云龙尝试了几次,才将手掌抬起,放到了阿云嘎的头上:“你做的很好。”




阿云嘎半阖的眼帘轻颤了几下,嘴角扬起一抹满足感:“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就再杀几个给你看看,好不好呀……”




更为嘈杂的列队声正在逐渐逼近。




郑云龙低头亲了亲阿云嘎的额顶:“再辛苦你一下,然后我们就回家。”




一只近两米高的花豹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泛着浓郁墨蓝色的精神触角如同密集的雨丝般炸裂开来,一瞬间便将整个西三楼包裹其中。




阿云嘎身上那墨色的精神触角被蓝色的丝线温柔地牵引,缠绕,旋即升腾而上。




——合二为一。




整栋西三楼的窗户“砰”地一声炸响。








“那是……什么?”




周深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张大了嘴看向不远处的建筑。




密密麻麻的精神触角就像一个蛹,把西三楼包裹得密不透风,而在黑色的表面,正在不断绽放着耀眼的蓝色花朵。




这一刻,不论是王晰几人,还是正与他们激烈交战的安保队,甚至是主楼那些闹闹哄哄不明所以的员工,全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每一个哨兵与向导,都感受到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压力——




这是黑暗哨兵的气息。










“三点钟方向,两个。”




“七点钟,一个。”




“十二点钟,除了穿红色衣服的姑娘,别的都杀了。”




郑云龙斜倚着栏杆,微垂着眼睛,张开广阔的精神屏障将阿云嘎严严实实地笼罩在其中。




两人的精神触角已经遍布整栋大楼的每一个角落,所有潜藏的秘密都一览无余。




阿云嘎扭断了离他最近的男人的脖子,又提起了软倒在那红衣服姑娘身旁的中年男人,后者疯狂地摇头,失声喊道:“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真没害过他,他认错人了真的——”




尖锐的喊声戛然而止,他就像被扯断了脖子的鸡,软踏踏地被扔到了地上。




阿云嘎面色沉静地转过身:“大龙不会错。”




不远处的郑云龙轻笑一声:“是啊,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味道……灵魂的味道。”




三点钟方向的那两个曾负责他在极端环境下的生存实验,七点钟方向的那个负责定期给他注射烈性毒素,而刚才的那个中年男人,则是在监视器后,盯着屏幕不断制作出他的数值报告的分析师。




每一个,他们每一个,郑云龙都记得那股灵魂的恶臭,深入骨髓,融入血肉,让郑云龙时隔多年,午夜梦回时仍然可以感受到那种入跗骨之蛆般的阴冷与恐怖。




他抬眼去看那个被吓傻了的姑娘,指尖卷动一缕触角,贴上了她的额头。




“睡吧,睡醒了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郑云龙朝她温柔一笑,“下次再找男朋友可要擦亮眼睛啊。”








“轰!”




“报告长官,外层的屏障太厚了,我们攻不进去。”




“继续。”




身着制服的男人点了颗烟,揉了揉额角。




自从黑暗哨兵不再诞生以后,他就成为了白塔的代理领袖。陈主任的秘密实验他略有耳闻,于公来说,他不能阻止白塔需要一位黑暗哨兵成为最高领导者,可于私来说,黑暗哨兵诞生的那天,他的权力之路也就走到了尽头。




男人遥遥地看了一眼西三楼那边的炮火,又看了一眼身旁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六个人,只觉得头更痛了。




若是想要这件事能够善终,大概只能寄希望于那两位死在西三楼的这场战役里了。








“我要出去!”




陈主任一脚踹上钢制大门,攀附在门上的精神触角无声地震动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别闹了,”吴组长用力地搓了两把脸,“现在援兵还没打上来,又有这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我们自身都难保啊!”




“你看不出来吗?!”陈主任激动地来回踱步,“我成功!我成功只制造出了黑暗哨兵!”




他惶惑地看着吴组长和那个小实验员脸上灰败的神色:“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们不激动吗?啊?成功了啊!!我们成功了啊!”




“命都要没了,谁在乎这个破实验啊。”实验员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话?!”陈主任不可置信地摊开手,又急切地揪住吴组长的衣领,用力摇晃着,“老吴,老吴你知道的,你很早就参与进这个实验里了,现在终于成功了!我们的心血没有白费啊!你快告诉他,告诉他意味着什么啊!”




“你闹够了没有!”




吴组长被晃得头昏脑涨,心头火大一把甩开了他。




“我们现在命都要没了!你到底懂不懂啊!我们来这个项目是为了升官发财的,没人关心你那些宏伟抱负好吗!没人!”




这些话壮了那实验员的胆,长期被陈主任苛责的怨气也爆发了出来:“就是啊,我们上学的时候就听说你这里待遇好,是白塔最高端的试验部门,这才过来的,谁知道是要跟着你干这些缺德事,现在更是连命都要丢了——操,你疯了啊!”




他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陈主任年轻时的底子多少还有一些,这一拳直接将他的牙打掉了一颗。




两人扭打在一起,很快那实验员就占据了上风,骑在陈主任身上拳头雨点似的落下。




吴组长踌躇了半天,还是默默地躲到了一旁——阿云嘎明显是冲着陈主任来的,他这时候帮他就是傻蛋中的傻蛋了。




与此同时,西三楼里的枪声已经开始减弱,很快便没了声音。




偌大的建筑宛如一座死城,毫无生机。




郑云龙没骨头似的靠在柱子上,长指把玩着手中的精神触角,唇角漫起一抹笑意:“嘎子,看看他们三个,可真够热闹的。”




“不杀了他们吗?”阿云嘎伸手揽过他的腰,熟门熟路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瘦了。”




郑云龙仰头亲了亲他:“不急,他们自己会解决的,而且我相信这是最适合他们的归宿。”




若是让姓陈的看到自己的心血与成功对于旁人来说毫无意义,会不会比死更让他难受呢?




思及此,他又心满意足地蹭了蹭阿云嘎的下巴。




“回家给我炖排骨吃,好不好?”








“还是不行吗?”




代理领袖烦躁地来回踱步。




“平时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不就是一个屏障吗怎么就打不开!”




他手下的士官们面面相觑——是精神屏障没错,可那是属于黑暗哨兵与他的向导的屏障。




是指数级的差距,是所有哨兵只能仰望的存在。




他们看了一眼一旁焦躁不安的代理领袖,心中开始盘算自己的小九九。




自古以来都是由黑暗哨兵来带领白塔,他们……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队伍了。




就在这时,那一团已经开得繁茂的蓝色花朵忽然重新变回了花骨朵,墨色的触角也迅速收了回去,快得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错觉。




三团看不出人形的东西从窗口被抛了出来。




负责冲锋的年轻队员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捂住嘴,跑到一旁吐了个天昏地暗。




两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冲锋队条件反射地举起了手中的枪。




可那两人的神情太过于坦荡,以至于他们无法按下手中的扳机——为反抗黑暗哨兵而死,并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迹。




“你们愣着干什么!”




代理领袖掏出怀里的枪。




“都给老子开枪啊!”




可现场除了他的叫喊,再无其他声音。




西三楼距离他并不远,很快,郑云龙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好,”他伸出被阿云嘎擦得干干净净的手掌,“现在,你是要死呢,还是要给我和我男人让开呢?”








“所以,就这样了?”




王晰抱着打上了石膏的胳膊,觉得前几天的事情好像还是在做梦。




“不追究了?”




“还追究什么呀?”头上裹着绷带的周深削了个苹果,在王晰期待的眼神中递给了旁边病床的蔡程昱,“嘎子哥不是都和他们达成协议了吗?”




西三楼的事件结束以后,代理领袖辞职,接替他的人姓廖,早些年因为公开反对陈主任的实验被白塔撤销了职务,一直半软禁地干了个闲置。




这次事件结束以后,他被白塔高层一致推选为最适合的接班人,其中不乏有讨好阿云嘎和郑云龙的意思。




与此同时,阿云嘎并没有任职的意愿,毕竟他和郑云龙的能力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太过于危险——被实验制造出来的产物,到底不如天生的更为可控。




所以,他们提出要永久性地离开白塔。




“那算个屁协议!”马佳愤愤不平地一拍大腿,“姓廖的不做人,要先把他们的精神力封闭了变成普通人才肯放他们走,到时候要是翻脸不认人,嘎子他俩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有点不大好,不过佳哥你放心,”蔡程昱啃着苹果口齿不清地安慰道,“梅溪湖出版社明天就会把非法实验的事登报公开,到时候那么多眼睛盯着白塔,他们也不敢做太过分吧。”




周深“咦”了一声:“你还有这种资源?梅溪湖可是以不参与政事闻名的欸。”




蔡程昱挠挠头,憨笑一声:“社长是我爸,主编是我妈,主记者是我表哥。”




“好家伙,”王晰伸出了大拇指,“没想到你家还有家族产业,小看你了啊蔡蔡。”




马佳从床头抓了份报纸,抖了抖:“震惊!白塔竟对两个妙龄帅哥酱酱酿酿——这也是你们家族产业搞的?”




“啥?!”蔡程昱一把抓过报纸,抻到了被拉伤的腰部肌肉,痛得龇牙咧嘴,“这不是啊这明明是花边小报好吧!你看,这记者也不是我哥,是叫……刘令飞,还有徐丽东,这俩名字有点耳熟啊?”




“算了不重要,我有内部消息!”蔡程昱把报纸扔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知道给嘎子哥和龙哥做手术的是谁吗?”




另外三颗脑袋迅速凑到了他身边。




蔡程昱嘿嘿一笑:“主刀姓鞠。”




王晰再次举起了大拇指:“新来的老廖牛逼啊。”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马佳扒了个橘子塞进嘴里,“他俩现在结合了,那精神图景得多恐怖,一面狂风暴雨刮巨浪,一边寸草不生荒草地,这要是结合了还能呆人吗?”




周深看热闹不嫌事大:“改天我去问问,说不定人家结合以后变成梦幻粉红城堡了呢。”




“这个好,我喜欢,我觉得这种完蛋玩意儿就适合被关到梦幻城堡,最好再加几只独角兽,还有个大音响循环let it go。”




王晰第三次伸出了大拇指。








“阿云嘎!”




郑云龙一脚踩在沙发上,气势汹汹。




“我啤酒呢!”




“我扔了呀,”阿云嘎笑容灿烂地去抱他,“那个药的副作用还没消,你得禁酒。”




“我早就没事了,哪有什么副作用。”郑云龙没好气地把他推开,“我!要!喝!啤!酒!”




阿云嘎好脾气地把人劝着坐下:“好啦,先让我看看你的精神图景,要是没问题的话明天我出门给你买啤酒,好不好?”




亮晶晶的触角轻轻缠上郑云龙的手腕。




眼前的景色骤然一变——




天蓝色的海水卷起雪白的碎浪,漫上翠绿的草地,空气中弥漫着大雨过后的潮湿,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远处,四只棉花糖似的小羊咩咩地叫着,蹦蹦跳跳地奔跑着。




郑云龙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细碎的草叶弄得他的脸有些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你怎么还弄来了几只羊啊,”他翻了个身,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有些昏昏欲睡,“在海边放羊,真有你的。”




“他们不可爱吗?”阿云嘎趴在地上去看那四只小羊,“我们好好养他们,就当养娃了,咋样?”




郑云龙打了个哈欠,精神开始飘远:“你喜欢就行,还要取个名……就叫……1975吧……”




“欸?1975是啥意思?”




阿云嘎偏过头去问他,却只看到郑云龙沉沉睡去的平静侧脸。




他怔了片刻,然后笑着翻了个身,伸手与郑云龙十指相扣,也闭上了眼睛。




“好,你喜欢就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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